看他有没有办法证明三个濒死的人不是因为购销中心药物的原因。
事情绝对的不容易。
二狗冷嘲:“证明,他能证明个屁。他就是黑心医生的头儿,是害人的根源。”
“不给我们一个确定的说法,我绝对不罢休。”
二狗歇斯底里的搅闹,混混们也都来劲儿了。
有人给足够的报酬,让他们拼命。
“对,必须给我们个确定的证明,否则,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服气。”
“购销中心不讲理,我们和你们拼到底。”
“仗势欺人,我们不怕。”
“有种你们打死我们……”
他们站不起来,躺在地上搅闹。
来拿药的患者看小混混被水泥地擦破了衣服,或者是面皮,身上或者是脸上流淌着鲜血。
很多人牙齿脱落,大口吐血。
狼狈到极点,令人产生恻隐之心:“混混是莽撞些,可是如果病人真是因为购销中心的药物致病致命,愤怒也是可以理解的。”
“谁说不是,不管怎么说打人都是不对的。”
“仅仅以穴道颜色证明是不是服用药物,还有些牵强。”
“刘医生能不能拿出新的证据……”
在场所有人都关注事态的发展。
刘峰盯着刘基看。
刘基嘴角微微挑起:“刘队长,有法子。”
说着话,刘基拿出银针。
刘基到了二狗老爹面前,银针朝着穴道刺入。
嗤!
五寸银针刺入了穴道。
原本昏迷,奄奄一息,即将死去的老头儿,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看刘基的眼神里流出一丝感谢。
刘基和二狗老爹说话:“老人家,你十年前得内伤挟外感症,有医生为你用发汗的药,高烧退去,体虚没有恢复,一直以来胸中气闷,有些眩晕,又吃药补气,当时感觉好了。”
“第二年,因为长途跋涉,酒色过度,眩晕更厉害了,到了最近一两年,动不动就昏迷过去,看了好多医院没有看好,是也不是?”
二狗的老爹大惊。
刘基说的和他当年的症状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刘基年轻,他都以为当年给他看病的医生是刘基。
十年来的情况说的是一点不差。
“刘医生,我还有救吗?”
也正因为他有这种病,再加上三高,才服用了日蚀汉药的五皮汤,导致肾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