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东西,话怎么这么多,不就是断个手吗?给老子把嘴闭上!!”。
李麻子浑身一哆嗦,惨叫声戛然而止。
“张爷,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李麻子让我过来的”,王二狗回过神,连忙跪在地上,哭着给张观山磕头。
并且将翻找出来的银子,值钱的物件都给拿了出来。
“小的该死,小的不该起贼心,小的该死”。
王二狗一边说,一边扇自己。
什么狗屁好大哥,心里这会都快恨死李麻子了,张观山哪里死了,这不是活的好好的?
张观山冷漠的看着王二狗,这几个地痞流氓,平日里打着张家的名声,一直在秋风镇招摇撞骗。
他来秋风镇祭祖那天,李麻子跟这王二狗,还有死去的两个家伙,给了十两银子,说是想跟着张家混。
若不是看这四人识趣,那一天,前身就提着刀把这四个家伙砍了。
“李麻子,王二狗,某家真是小看你们了,你们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话音刚落,“铮”的一声,屋中刀光一闪,寒光凛凛的杀猪刀,倒映出王二狗惊悚的眼神。
待模糊的刀光隐去,张观山一抖杀猪刀,一行血线落在李麻子脸上,让发愣的李麻子回过神,木讷的扭头看去。
“砰~”。
王二狗的尸体倒在地上,脑袋“咕噜~”滚了几圈,切口如同镜面一样光滑,竟无鲜血飞溅而出。
“张爷,只要你能饶了我,不管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李麻子脊柱直冒凉气,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你这种杂碎,活在世上只会浪费粮食,杀了你还算为秋风镇除害!”。
张观山眼中杀意淋漓,蒲团大手紧握杀猪刀,横斩而出,刀光一闪而过,一颗脑袋飞了出去!
昨夜杀了王大河,还有几个知情的衙役,今早上又杀了四个。
张观山不仅不害怕,心中反而十分平静,毫无波澜,不知是不是前身杀猪杀多了,现如今杀什么都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