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栖梧,你不是说了会试着去多在乎我一点吗?为什么要伤我?我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栖梧冷嗤了一声,匕首朝着姜源的心口处刺去。 匕首最终还是止在了姜源的心口处,没有往里再近一点儿。 “为什么不躲?以你的等级,躲掉这一击轻而易举。” “我为何要躲?我说过,死在你手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若是伤我能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你尽管来!” 栖梧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讽刺,“姜源,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