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十多的陈雪茹不是他的菜,他喜欢清纯的,陈雪茹太妖艳,再说都结过两次婚了,现在是个寡妇,雨水要是知道两人有牵扯,怕是要原地去世。
好吧,普信男了,也许人家也看不上我。何雨析笑着想道。
但一个一米八八,样貌英俊,气质飘逸的年轻人,显然是陈雪茹的菜。
穿着绿色旗袍的陈雪茹扭着水蛇腰,客气道:“同志你好,要给家里人做几件新衣服?”
何雨析点点头,递过去一张纸,“缎面,棉服,棉裤,三套。最小的那套要大红色。”
这可是一笔不错的生意,陈雪茹下意识就夸,“您这字写的可真是,是.......”
小主,
我的妈,狗爬啊!
我陈雪茹夸了半辈子人,可头回在字上掉阴沟里。
何雨析笑道:“奇特吧!”
“扑哧。”
陈雪茹笑道:“同志见笑了,确实生平仅见。不过能把人请来吗?专人量会更合适些。”
“不必了,家人节俭,不会来。”
何雨析给了三个尺寸,雨水一套,林安全一套,小安稳一套。
本想给老六的两个妹妹也做一套,但每次去都看不见人,便没有概念做多大的。
陈雪茹点点头,认真看了看尺寸,抬头道:“自己不做一套?”
何雨析摇头,“我有新衣服。”
“好吧。”陈雪茹有些可惜。
想赚钱只是其次,主要是想看看他穿上自己的手艺会是什么样。
“最小的这套是给你女儿的吗?”陈雪茹忽然问道。
“妹妹!”
何雨析脑海中出现小安稳穿着大红棉袄的样子,那得衬托着脸蛋像鸡蛋白一样娇嫩,想她了。
回到家已经傍晚,雨水还在家里用功呢,这些日子天天看书写题,哪儿也没去。
“加油啊!清北!”
何雨析路过耳房时喊了一嗓子。
雨水很快跑出来,手上脏脏的。
“撒尿和泥丸了?”何雨析笑着说道。
“钢笔墨水总是漏出来,洗又洗不干净。”雨水有点抱怨。
“等我找人换张钢笔票,给你买个新的。”
“不用了不用了,这个用惯了,挺好的!你千万别买!”雨水赶紧拒绝,得省钱啊!
何雨析笑笑,“今晚你自己吃吧,我要去老六家溜达一圈,之前都是白天去,他们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