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目前头部脑震荡,有解。
肝气郁结,有解。
疲软,有解。
但关于不育那一栏后面的治疗方案是空的,病因倒是解释得明明白白。
何雨析心随意动,一枚银针从世外桃源中飞入掌心,扎入阎解成眉梢后,轻轻捻动。
阎解成很快醒过来。
“爹。”阎解成跪下道:“那天我不该说要宣扬解放和解旷生不出孩子,我不是人。”
“啊?”何雨析愣了下,家族遗传啊?
三大爷你不是被绿了吧?
这都是你的吗?
阎埠贵赶紧给解释了一番。
何雨析听完笑了,“阎解成你真够缺德的。”
阎解成低着头不好意思抬头。
三人坐下。
何雨析坦诚道:“阎解成,我水平有限,你疲软的问题慢慢能调理好,但你不育的情况我现在治不了。”
“啊?我跟老牛叔不是差不多吗?”阎解成急道。
“老牛叔?”
“刚刚许大茂来找我,说你把老牛叔治好了,要联合我家给你施压,让你给我俩治病......”
阎解成摸摸头,低声道:“我不想一错再错了,你有句话说的对,哪有找大夫看病前先吓唬大夫一顿的。”
阎埠贵道:“小析,解成只会膈应人,但许大茂会害人,你小心。”
何雨析笑笑,指不定谁害谁呢。
阎解成道:“你还没说呢,我和老牛叔不一样吗?”
何雨析道:“不一样,但我可以给你打个比方,老牛叔是水管子堵了,通了以后桶里就有水。”
“你是水管子没问题,桶里也有水,但水源是坏的。”
我是个天才啊,何雨析如此想到。
阎解成和阎埠贵陷入深思中。
虽说隔行如隔山,但架不住他形容的太传神,倒是很快就想明白了。
阎解成道:“我小时候没问题,怎么长大了有问题了?”
何雨析道:“你小时候找人试过?”
阎解成摇头道:“不是,小时候我邦邦硬,从十八九岁时候开始就不行了。”
“十七的时候,夏天。”何雨析脱口而出。
阎解成一怔,呢喃道:“十七......十七?”
阎埠贵道:“小析,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先回去了。”
何雨析谢绝留下吃饭的邀请,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