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惊初知道,林一然是故意支开他。
“芝芝,你也先出去吧!”
“是。”
余耳垂下眼睫,心有不甘,“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他明明就该死。”
林一然双腿交叠,嘴角勾笑,“你还真是被仇恨蒙了心,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难道不该是关心下楚泽言的死活?”
余耳突然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他们没有骗我,楚泽言真的没事了?”
“切、”林一然偏过头,“我们家小零被你连累的,都跟阎王爷喝上茶了,幸好他命不该绝,我们在纪寒车上找到了解毒剂,他现在没事了。”
听到楚泽言平安无事的消息,余耳心里压着的一块巨石这才落了地,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眶湿热,连胸腔都在颤抖。
“没事就好,他没事就好。”
“啧~瞧你,没事了还哭,是不是个男人。”
余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你懂个屁,我这是心疼的,楚泽言要是真死了,我就给他赔命。”
“行行行,这世上就你最痴情行了吧!”林一然冷哼,“真不知道楚泽言碰上你,是他的福,还是他的祸。”
“不管是福还是祸,都到此为止了。”余耳突然严肃。
“你说的没错,要不是被我连累,他根本不可能遭遇两次生死劫难,我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他招来灾祸。”
“什么意思?”林一然看向他,“你可别告诉我,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余耳垂眸,没有回答,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算了,这样也好,你俩的生活圈子本来就天差地别。再说楚泽言也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了,你愿意放手,也算是做了件积德行善的大好事。”
毕竟勾引人家宝贝儿子,断人家香火这种事,多少有点缺德。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纪寒行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