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你为什么不去呢?”
那人语塞。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他是屈氏嘛,而且对于风允的书,他也看不懂,或者说少学而少思,不得其妙。
屈完见此摇头。
“你们啊,莫贪玩,多看些书……风子的书,可是道啊,要知晓,我们楚国的壁画,得一也不过是法。”
就如昭阳的武相一般,文道也可修文相,其是为法相。
闻此,几人面红,因为他们连楚法都没学会。
屈完一叹。
“还是寻找你们适合的吧,就像是风子所言,玄门之道,不过是给人族多一选择,仅此而已,你们也有自己的选择,这是应当的。”
“不过啊,今日确实有些对峙之态,毕竟风子当初为君上出策,放走扬粤王是真,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但其中对楚国的好处,无异于是巨大的,所以君上才会同意。”
说着,屈完感叹:“今日本我等并无安排座位次序,皆看本心,同时叔父也是希望看看,风子的书,在楚国有多少影响,让多少氏族敬仰,而愿意声援其道。”
“明显,是很多的。”
“而我也准备,若是无人坐在风子身侧,我可坐去,以免得说,楚国落风子颜面。”
“但斗廉国老出面,自是比我好。”
屈完说着,看着一脸懵懂的几人,无奈止住话语。
“离去吧。”
“我还去洞窟,为原兄带吴回图,就不与你们分说了。”
吴回图……
“完,原兄不是入道乐舞鸣鸟图吗?”
屈完笑着。
“鸣鸟图,原兄自有,这吴回图是为其助道所用,原兄啊,被玄门之说,影响太多……有时候道,不一定能比法好用,有用,能用。”
说罢,屈完对几人微微行礼,离去。
这几人紧忙回礼。
而不多时,屈瑕从之后走出。
“叔父…”
“嗯,都回去吧。”
“诺。”
屈瑕远望,微叹道:“完比之原,更佳,但时也命也,老夫为助原为大宰,主持扬粤政要,与孙叔敖分庭抗争,已经将在君上那的人情用竭。”
“此时唯一能为完所谋的宗伯之位,也在之前让给了景氏……”
“唉,你若比原多长几月,路途会好上不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