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趣啊,这些脑袋长礼的人被君父戏弄,嘿嘿。”
一六岁稚童,躲在殿内柱旁,望向殿中央一群笨手笨脚,拿着竹竿跳舞的公子,撇撇嘴道:“没什么好看的。”
“嗯,为什么那人不跳,若是他跳,即使笨拙,也应该好看。”小童看见淡漠站立的风允,细细打量。
“公子勾践,怎躲这里看,来,上前来看。”司马一把抓住这小童,提到前面来。
这边,风允思索如何破局。
这越国气运萧条带来灾难的事情,若是扣在了诸多小国身上,小国岂有命乎。
可如何解?
“白狐…”
“大禹…”
“气运铸鼎…”
风允闭目,如神魂天外,实际上,他的脑海中文气涌动,不断回忆着大禹的事迹。
大禹的功德之言在他的脑海中流转。
也是这时,大殿之壁,那些浮雕白狐微微豪光,与其下的灯火乐舞辉映。
大殿内的越国士大夫都注视着诸国公子那笨拙的舞蹈,却是没有发现。
就是越君都含笑而不移目光。
看惯了规规矩矩的乐舞,一时间瞧着,也是有趣。
唯有大卜,抬头望向那些白狐,微微凝神,似做寻找。
最终将目光放在了在角落的风允身上。
风允也在这时睁眼,再次回视大卜。
没有任何异人力量的争锋,大卜也无心用先天之力震慑这位后生。
反而大卜漠然的脸上涌出淡笑,轻轻颔首,似乎满意,就继续闭目。
风允思索——越君似乎并不是完全信任大卜,而大卜也是……也是,方外炼气士,怎么可能全心是为辅佐君主而出山呢。
两人有间隙,也算是让风允有了落脚之地。
既如此,也不必顾及了。
越国民强为大国,而有这炼气士大卜,才是发动战争的原因。
大卜此时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却默许,应是想打击越君,让其依赖大卜。
好一城府心机。
……
不多时,越跳越乱的《帗舞》结束。
周围看戏的士大夫们立即换了一个表情,就是原本打趣含笑的越君都冷目相对。
“这就是诸国公子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