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讲学结束,风允摆手。
听学之人起身,按照以往,皆行弟子礼,拜之。
不过那些来看热闹的,倒是姿态滑稽,并未将这礼放在心头,不过是跟着大家寻个乐趣。
等礼毕,管仲上前又一礼道:“夫子讲学,管仲深有所得。”
“不知夫子尊名,余管仲,管夷吾,夫子可称余管夷吾。”
管仲,仲为字,夷吾为名,在大周,取字后在外以字称呼,名反倒是亲近之人的称谓。
“风氏,允。”
听闻,管仲才想起风允年少,还未及冠,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而风允告知名讳后,也缓步离去,今日风允亦有所得,需回去好好思索……
大雨将至,听学的人步伐匆匆,不多时就散去。
“管仲,你不会真的要出仕吧?”与管仲为游商的人来到管仲身旁,询问道。
管仲拿出自己的竹简,在上面快速记录刚才与风允的对话。
“我自然要出仕,不然枉费了我之所学……”
管仲顿了顿,又才道:“鲍叔牙,你是大夫之子,与我做生意行这亏本游商,是我连累了你。”
说着,一礼而下。
“哎哎哎,你别这般,你我交情,何须如此,何况我不愿出仕,这大夫之子又如何呢?”
管仲道:“你有才学啊……”
鲍叔牙哈哈一笑,却转问道:“那你要去何地?”
管仲明白暂时劝不了鲍叔牙,随即道:“先去游历一番,寻民之所需,方能再寻一国出仕。”
鲍叔牙点头。
“那我们就将货物贱卖于大庭,你既已经有了决定,就别犹豫。”
“仲恩叔牙之举……”
……
“大国相争,小国遭殃。”
风允坐在屋内,身前是一卷摊开的竹简,思索今日所得。
早先得知越国行气运台之事,却无足够的信息,难以施策,此时小国纷纷向吴越两国下手,风允却有了想法。
小国虽弱,但聚少成多,越国不可能同时灭掉……
如今小国却人人自危,纷纷上贡,却是没有底气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