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六公主机灵。
小主,
早早就跟神女处好了关系。
直到席散。
徐时月跟着皇后回了宫中。
徐时月将怀里藏着的纸,递给了皇后。
“母后,神女给您画的平安符。”
只见那符纸上,画着一块手表。
孩童画似的手表,连数字都标不清。
皇后沉默着接过纸,“不知神女有什么缺的,我该答谢神女才是。”
她看向殿内人,说:“去库房寻些礼,送去肃安王府。”
几个宫女退去。
皇后又挥了挥手,“都散了吧,本宫同公主说说话。”
人都离去后。
皇后走进了内室。
她坐在梳妆台旁,又打开手里的符纸看着,并温声问:“此物,在何处?”
徐时月脑袋嗡了声。
“崔卿清?”
镜子里的妇人,唇角扯起抹笑。
“这手表,我曾画在一小弟弟手上,那弟弟可还好?想来都该做爷爷了。”
徐时月垂眸。
“嗯,他死了。”
皇后唇畔笑意淡去。
“这样。”
她取了火折子,将手里的纸点燃,并问:“那位神女,是真的有神力吗?”
徐时月想了下。
“有。她的神力都是真的。”
皇后点了点头,“那就好。那我的女儿,她是怎么走的?”
徐时月沉吟。
其实今日这一举动是冒险。
秧秧画出这手表,让她交给皇后的时候,她也迟疑了片刻。
但同秧秧昨夜里所说,她们不能凡事都做好准备,她们现在只能冒险。
冒险相信她们的直觉。
比如相信皇后的话——
皇帝监听不到皇后。
思及此,徐时月诚实说:“她没有死,她只是去了我们的世界,占了我的身子。我原先是个警察。”
皇后转头看向徐时月,笑说:“警察?女警?真厉害。我听闻,那里如今大有不同,我穿来时,还是九几年,我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可惜,死得早。”
她顿了下,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温柔。
“我曾以为我可以改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