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寒隐,不一定就是大同教的人。
看客栈中的人态度,倒像是在刻意表现自己,好保护穿越者。
与大同教的底层教徒相比,此客栈里的人,对穿越者少了份敬,多了份情。
大概也是因此,虞秧也不是很想对客栈里的人采用暴力措施。
义者最难审。
谢迟点头说:“瞧着,这雪要下到明日,若是积雪,只怕接下来数日都不能离开客栈,便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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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将他们困在了客栈,他们除了留意这座客栈,倒也没有别的事。
倒也不必心急。
若是客栈里的人存了恶意,也总会露出来。
虞秧想了想。
“数日……快要过年了吧。”
谢迟轻“嗯”了声。
“今日已是腊月廿四。”
马上就要过年了。
傍晚时。
客栈门被踢开。
在阿河的怒骂声中,鱼寒隐抱着两个钵进了客栈。 海棠书屋
他的斗笠上盛满了雪。
将钵丢到桌上后,他便说:“我说了,回头把鸡分老和尚一点,老和尚还是不讲理,死活不把化缘的钵借我,没的法子,我在佛前敲了一下午木鱼,他感受到了我的虔诚,才把钵放那让我偷。”
鱼寒隐叫了李大厨来拿钵做鸡。
就又去柜台后瘫坐。
谢迟走到了柜台旁,客气问:“掌柜在此,可曾见过穿越者?”
鱼寒隐正要继续翻那《穿越知识大全》。
闻言手下动作微顿,却是漫不经心笑说:“许是见过?我又认不出来,也不知那穿越者跟咱们人有何不同,我这心里也好奇得紧。公子可是见过?”
虞秧站在谢迟后头,听鱼寒隐这话也就明白。
鱼寒隐不是大同教的。
大同教不管穿越者叫穿越者。
而且,这鱼寒隐确实在给穿越者打掩护。
不止韩栖风一人。
或许是数人。
虞秧:……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说不得,她此行能过个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