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秧秧可是他的继承人。
世子又是王爷的继承人。
两个继承人当然得熟络起来,当真再好不过。
虞秧见状松了口气,并偷偷朝谢迟投去一个感激的笑。
谢迟跟着笑了笑。
*
入夜。
一家子在一起用过饭。
虞秧和谢迟一道去后山,延湖散步消食。
云筑小院后的地方乃家中禁地,便是洒扫的下人都是家中心腹,因而也不怕有人在此看见谢迟。
虞秧说:“婶子看到世子很是高兴。”
谢迟说:“父王曾有七个最看重的暗卫,虞叔是其中年岁最小的,也是唯一还活在世上的。如今能见虞叔成家立业,我与父王皆是欢喜。”
寒鹭停在湖畔,风吹水草哗哗,传来一声鱼儿跃出的扑通声响。
谢迟问:“裴家那边如何?”
虞秧说:“陆淮策下午给我送了信,道是不必担忧,已与裴家主说清了情况。暗卫也来报,裴家报出的消息是,裴驰野外出遭仇家所刺身亡,现重金悬赏凶犯。想来是要找那个约裴驰野入林的人。”
谢迟问:“你与陆淮策交情似是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