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不上秘密，但这个形态和龙有点关系，我不想被矮人们当成史矛革派来的间谍。”利亚解释道。

“善意的隐瞒，”甘道夫摸出烟斗敲敲，“我不会乱说的。”

……

冒险旅行的最大意义就是让比尔博对矮人们更加了解。

在某一个夜晚，经由奥克的嚎叫声，比尔博知道了矮人们与奥克之间的仇恨纠葛。

“我突然同情起梭林他们了。”晚上的魔法学习时间，比尔博突然说。

“他们并不是唯一遭受痛苦，承受遗憾的种族。无论是精灵、人类、矮人，都有过沉痛的过往。山下王国的悲剧来自于财富，他们积攒了过多的财富而又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因此引来了史矛革的觊觎和荼毒，最后无奈弃家而去。对了，还有让梭林失去祖父的阿扎努比扎之战，那是他们想要收复摩瑞亚的矮人故国，不得不和占据摩瑞亚的奥克发生战争，最终失去亲朋好友。可你知道摩瑞亚一开始是怎么陷落的？”

“也被龙占了？”

“不是，是矮人们挖得太深，唤醒了远古时期潜藏在这座城市下的炎魔。”

利亚一边跟比尔博讲古，一边用法术模拟出巨龙、奥克以及炎魔的小型幻象。

“先不提摩瑞亚的事，就说梭林吧，在有家不能回，祖父死亡，父亲失踪之后，这位王储的仇恨列表就多了三个目标——史矛革、奥克，以及精灵。”

“为什么里面还有精灵？精灵没对矮人干什么坏事啊？”

“史矛革进攻埃瑞博的时候，矮人们向幽暗密林的精灵求助过，但是被拒绝了。他们因此恨上了所有的精灵。”

比尔博紧张地听着，听到最后震惊地啊了一声。

他同情矮人的遭遇，但想想又觉得精灵并没有做错什么，那可是巨龙哎，畏惧可怕的巨龙又有什么错？

但他又为自己听到的过去感到悲伤，太沉重了。那么多的死亡，那么多的痛苦和仇恨。这是平和的霍比特人难以想象的。

比尔博不安地扭着衣角，直到利亚把一杯热茶外加三块小蛋糕塞进他的手中。

“谢谢。”比尔博感激地说。

“不客气。吃完之后记得写一篇论文给我，内容是*关于从矮人的失败中汲取的历史教训*。篇幅不少于1000字，可以三天后再交。”

“啊？”比尔博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