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校长问我叫啥名,我亲爹说我没有名,这是实话,我在自己家活了七八年,从没有过自己的名字。
因为我爹一直都叫我杂种,还说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说我是我娘和那个拆迁户生下来的杂种。
当时我根本吃不饱饭,有时候都要跟垃圾堆旁边的猫猫狗狗抢东西吃,
要不是那个校长,我估计咋就饿死了。
后来,我跟了那个村小的校长,他姓吴我也跟了他的姓,名字也是他起的。
他供我读书,供我上大学,我还是我们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呢!
可谁能想到呢,这刚出社会就遇上一大堆的烂摊子。
那天晚上我明明都准备好喝安眠药,就那么死了算了,反正我现在卡里这些年攒的奖学金和兼职还有工资,够吴叔后半辈子花了。
但是我的手机在这时候突然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