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东先生能够看得清楚，只是他不说话，他沉默主要还是需要让吴愧冻个僵硬。

当然这也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还是让吴愧在绝境中练就功法，悟透一个道理，就是大风，无非刮起来，要么被修行者刮起来。

吴愧换了一个命题，他问道：“先生，我想问你什么是大风剑意？如何才能看到大风？”

这是两个问题，东先生只想回答一个，他漫不经心说道：“你在说什么？大风无非两个方式，自己刮起来的和自己动手刮起来，看你，我都无妨！”

吴愧收了心，继续专攻剑法。

大风就是剑意，老头子教自己一个招式的时候说过风就是扫过地上的气息，就是剑气，那样的招式很飒，很帅，老头子提及了自己练大风剑意一些果敢的时刻，吴愧天赋异禀。

吴愧不知道禹思宁开创的大风剑意，那一招也不是老头子随手一教，禹思宁很早打算教吴愧大风剑意。

剑意为一种剑法的气息，就像是人的气息需要通过各种尔尔俗成，剑意一样需要人为的气息去流转剑的气息，俗称心心相印。

东先生终于开口答疑解惑，他忽然放下自己的茶杯，笑道：“需要知道你练的大风剑意是一种意境，不是剑法，你需要悟出剑意，剑法就可以成了。”

吴愧问道：“在这里悟出我的剑意吗？”

东先生对着余白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思了，你需要知道就是这么多了，其他的你问了也白问。”

吴愧于是约定俗成着开始了修行。

吴愧突施冷箭一样躺在冰天雪地里，他并不感觉冷，在世界一天茫茫白的世界上，他只觉得恍惚。

想不到自己干什么事情，干脆吴愧闭目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吴愧清楚感受到石头冰凉夹杂刺骨的动静，吴愧可以感受到，不过吴愧并不需要感受痛苦的感觉，他需要知道就足够了。

吴愧胡思乱想开始时，他就不再孤寂了，因为消磨等于蹉跎了，世界就在自己的脚下，无论何时何地自己就可以起而行之。

果然开始胡思乱想了，吴愧自省道：“果然还是不能太闲，闲下来的时间就是容易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