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窦傅闻此言,虽报仇雪恨乃其心之所系,然亦深谙乱世之中,生存之道更为紧要;欲求安好,或依附强者以庇佑,或自强不息以立身;否则,纵使大仇得报,身为弱者,遇强横之徒,仍难免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更以其自研之秘术探知,若全心归附诗荒蔗,非但可步入强者之列,更有甚者,已逝之父母妻儿,亦可望复生,再续天伦之乐;此乃何等机遇,岂能错失?
是以仇窦傅心意坚决,誓要投靠诗荒蔗以求强盛;然诗荒蔗显然无意接纳其诚,窦傅苦思冥想后,瞥见紧依诗荒蔗左右之杜时娘与赵冬曦,二人如花似玉,美艳不可方物。
仇窦傅睹此,灵光一闪,心中忽生一计,乃言:“贤弟,观之,吾女如何?”
诗荒蔗举目顾盼仇吴莲,见其姿容秀美,倾国倾城,遂赞:“贵千金姿容绝美,花容月貌,真乃国色天香!”
仇窦傅趁热打铁:“若贤弟不弃,可愿以她为妾,共谱秦晋之好,侍奉左右,共伴余生;吾等亦为亲眷,共谋大业,岂不快哉?
况吾女之姿色,亦非寻常之辈所能及;吾可倚贤弟之强而立足,贤弟亦得佳人相伴,岂不美哉?望贤弟三思,勿再推辞!”
诗荒蔗闻此言,心中暗潮涌动,如江水滔滔,难以自抑,颇为心动;忆及昨夜初尝禁果,体内洪荒之力汹涌澎湃,然杜时娘、赵冬曦皆柔弱之质,难以承受,他心存怜惜,只得强忍。
然念及麾下尚有十二红颜,个个貌若天仙,遂婉拒道:“兄长厚爱,我心领了。吾固无所弃,只恐令媛不愿屈尊下嫁,况吾貌不扬,形同腐尸,岂有佳人愿委身于我?此等美事,实非吾所能妄想。”
仇窦傅窥其神色,知其心已动,遂转身向女频使眼色,示意其应允。
仇吴莲年方十六,已非懵懂无知之少女,且历经丧亲之痛,见状即刻明了父意;虽内心对诗荒蔗之貌及其身散恶臭深感厌恶,但仍强忍不适,盈盈下拜,言辞恳切:
“妾身甘愿侍奉大人左右,承蒙大人青眼相加,妾身必尽心竭力,以报大人厚爱,愿与大人携手共筑爱巢,相度余生。”
诗荒蔗闻之大喜,笑道:“客气了!既如此,咱们这就算是一拍即合,此事便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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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窦傅抚掌大笑,言:“贤婿何出此言?自此之后,我们便是一家人矣!当同舟共济,携手共进,共创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