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闻之,微有惊色,说道:“细思之,似确有其情!
不瞒汝说,吾先前呼汝两声‘尊者’,汝虽答吾所问,却未表敬意于吾,吾心实感失望!
乃至萌生些许恶念,若汝终无大用,恐将暗中加害于汝!”
李博阳:“失道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故吾明言以释疑,免汝吾交恶,愿汝能悟其中真意。”
王徽再问:“此岂非《道德经》之辞?汝前言此乃修炼之法,今何以复用以讲道理?”
李博阳:“道可通理,理可合道,二者本一;道即理也,理亦即道。故既可借此以解惑释疑,亦可为修心炼性之法门以修道。”
王徽心存疑惑,复问:“吾观汝言辞恳切,解释此番,似有深意存焉,岂另有所图乎?”
李博阳笑而对之:“君王睿智,果然明察秋毫,洞见肺腑。
吾心确有他意,然此乃吾私事,与汝等无涉,本不欲言。
然念及君王之疑,言之亦无妨,以释汝惑。
若尊者需尊讳以维系尊严,则易堕入妄圣之境,终生难以逾越圣六之阶。
吾今已修至圣七,若执尊讳为尊,则必跌落境界,降阶至圣六,且进境之路将险阻重重。
执于名利则为名利所累,执于尊讳则为尊讳所羁,迷失本心,错失道机。
此乃修行之大忌,故吾不敢稍执于尊讳,恐堕入妄圣,迷失自吾矣。”
王徽闻之,大感诧异:“岂真如此?依君所言,修行者称尊即堕妄境,仅能至圣六之境,然传说中玉帝、佛祖皆称尊做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此岂亦为虚妄之境?修行境界之划分,究竟何如?”
李博阳笑而对:“吾知君之所惑。汝等以科学技术回溯时空,至两万余年前,已观封神榜时期之战斗录像,岂觉彼辈神妙无比?实则汝等尚觉其平平无奇,不以为仙。
须知圣九圆满之后,方可破神通天,入仙界而成真仙。
试问彼辈,果有资格称为仙乎?汝等之所建,虽壮观无比,然未必即是真仙之境。”
王徽沉吟片刻,叹:“恐真无此资格!据吾朝人才之数据分析,汝等尚不及君也。
若与君交手,恐难胜君一筹。
然汝等之天庭与西方极乐世界,观之确为壮观无比,此乃何故?岂非仙界之景?
依君所言,亦似有理,汝等确实未足资格称为仙人;然吾等回溯时空,四处寻觅,竟踪影全无,其等今在何处,是否尚存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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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阳:“汝等尽已殒命,真实修为至高仅达圣六,连所居之天地亦未能超脱,何以妄称仙人?
汝所言天庭与西方极乐世界,实为汝等灵台化转、心域相连所筑,可视作众人心中幻想凝聚之境。
是以,汝等距真正仙境尚远,仅在自家构筑之幻境中自诩伪仙,甚而其所谓圣境,亦沦为妄圣。
须知,圣六之上须破妄,妄圣难入真;圣七为准真,唯至圣九方为真圣;真圣若陷妄境,则修为跌落,须重破妄以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