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获之财已尽数被瓜分,不留分毫,乃至吾与汝母多年之积蓄,亦一并为其所夺,荡然无存!
众人分财既毕,便如飞鸟投林,鱼惊散鳞,无影无踪,了无痕迹;致电皆不接矣。
而今,汝之医疗检查之费,需一万八千元之巨,吾等身边,却连八百钱亦难以筹措,真乃囊中羞涩,捉襟见肘,窘迫至极!
医院之人固执不让,不肯宽限,言非要结清费用,方肯让吾等离去。
吾等遂被困于此地,进退维谷,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父子正言谈间,忽闻门外步履声与人语渐近,遂收声而待。
须臾,见戏知佳携一妙龄少女步入;其手提果袋,内盛苹果,与戏知佳边走边话。
原是医婉敏起扶戏知佳,且助其拾散地之果,由此二人渐生熟络。
观戏知佳年长,可谓其长辈,医婉敏遂敛其平日冰山冷艳之态;盖彼之冷艳,实为避人纷扰,欲专心研习医技之故。
医婉敏问:“阿姨,何人抱恙?”
戏知佳叹:“唉,幺儿犯错,吾辈责之,似责罚过甚,致其身不适,故送此诊查。
医师言无大疾,惟营养欠佳。
然费甚巨,仅此便需一万八!
吾已无碍,汝亦有病人需照看,可自去忙。
虽汝误撞吾,吾不责汝!
观汝非魁梧之体,力竟如斯,吾与汝相撞,汝未倒,反将吾撞倒!
敢问闺女所业何为,平日可有习武?”
医婉敏答道:“阿姨明鉴,吾实曾习武艺,然适才相撞,非武技所致,乃科技之力也。
吾身备护身能量罩,故能免伤。
吾今无他事,且亦学医,愿往视之,或可有所助益。
至于令郎顽皮,需控制情绪,莫因一时冲动而责罚过重,既损财又伤和气。
当以理服之,慎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