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吾深知汝暗中蓄其画像甚众,岂吾揣测之误耶?”
路芊窕回道:“父亲,此等密事,与女儿言之,似有不宜。
寡淡与否,姑且勿论,吾尚处青春年少。
喜与不喜,亦未可妄下定论。
至于蓄藏画像,吾非暗中为之,乃光明正大之下所行,何来暗蓄之说?
吾蓄之,旨在研习画艺之精妙。
且其姿容俊逸,亦权作风景以赏心悦目,亦无不可。
吾知父亲之意,此乃新皇践祚,欲吾先为太子妃?
然彼二人之言,岂可尽信?
纵其无欺瞒之心,亦须待量子时空隧道能传实物之日,方可验其真伪。”
路不空闻女之言,略作沉吟,复言:“吾女聪慧盖世,吾心甚慰。
然此事关乎汝之终身大事,岂可轻率?
新皇既立,国运所系,择良配亦是朝廷重任。
吾虽望汝得佳偶,亦虑汝将来之福祉。
若彼人果真才华横溢,或能助汝成就一番伟业。
然汝之意愿,吾亦尊重之。
汝之抉择,当由汝心而定。”
路芊窕闻父之言,深思片刻,“父亲之苦心,女儿岂能不知?
然婚姻大事,终须两情相悦方可。
今吾志在求学,尚未至谈婚论嫁之时。
况彼人虽有美誉在外,未知其实际如何。
待时日明朗,再议此事不迟。
愿父亲勿急,女儿自有主张。”
路不空叹道:“吾女独立自主,为父甚感欣慰。
但愿汝早日遇良缘,不负青春韶华。
然世事难料,机遇稍纵即逝。
汝当深思熟虑,勿因一时之念而误了终身大事。
且那画像之事,虽汝言为研习与赏玩,然情愫之生,往往不自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