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帝微微一怔,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安枫一再维护月菲秀,可事到如今,却容不得他心慈手软。一念及此,他怒道:“什么女人都可以做,就是她做不了!当年我就很遗憾,让你和她成亲,现在她已经不知所踪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你是不是又要执迷不悟了?”
安枫猛地抬头,一脸茫然,过了一会儿,他问道:“菲秀不见了,父亲是如何得知的?”
沈春夏绑架月菲秀的事情,只有他和温乾等少数人知晓,就算月菲秀在前往德州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任何的风声传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文宣帝在他的周围安排了奸细,而他却一无所知!
文宣帝一脸尴尬,知道自己失言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本王堂堂一国之君,调查这种小事还不简单?”
不过月菲秀的事,一直都保密得很好。
莫言早已消失,不知所踪,只有闻谦、岳东、白笈和纪淮知道具体情况,其中必有一人为文宣帝安插的内应。
安枫心宗心中早有猜测,却也不便点破,只得开口道:“父王,现在大文形势严峻,此事暂且缓一缓。”
文宣帝知道安枫绝不会在一息三刻内服软,他又不能逼得安枫太紧,只得点头,将安枫打发走。
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雪,也很少见到太阳,望着那一片雪白的世界,安枫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他刚进王府,就看到闻谦正抱着一本白帛,在湖边漫步。
安枫上前一步,开口说道,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仿佛早已相识多年。安枫瞥了一眼白笈的表情,只见他红光满面,唇边还有一抹笑意,就知白笈此时的情绪很好。
这让安枫想到了德州之行,岳冬为了证明他的无辜,向白笈招供。
然而,岳冬、白笈却不会料到,安枫早已知晓他们的来历,更知晓沈春夏的存在。这让岳冬更加坚定了要跟随安枫一生的决心。
但令安枫大失所望,沈春夏和月菲秀到底在什么地方,就算是白伽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