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的目光扫过他，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谑：“你的小聪明，或许在别人面前有效，但在我这里，就显得多余了。”

陆肖煜顿时收敛了几分，但仍不忘耸肩：“那就请您直说吧。”

清灵目光转向宇文涯，神情柔和了些许：“宇文家的血脉，注定与你们的祖先无法割裂。今天，你该听听这段往事。”

“千百万年前，盘古开天地，万物初生。而我，与人王皆应天命而生。”清灵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那时，女娲为这片大地注入灵气，赐予人王无上的力量。可他虽为天地间第一人，却无法脱离孤独。”

陆肖煜挑眉：“听起来，人王是个苦命人啊。”

清灵目光一冷：“孤独，并非苦命，而是力量的代价。”

她没有理会陆肖煜，继续说道：“正因如此，他的出现吸引了我。那时的我，化身为这片天地间的守护者，与他一同经历了无数次天灾人祸。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凡人女子，闯入了我们的世界。”

宇文涯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嫦娥？”

清灵点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是她。嫦娥，一个美丽却脆弱的凡人。人王被她的柔情打动，从最初的怜惜到深深的迷恋，他彻底沉沦。而我，作为与他共同守护天地的存在，竟然第一次感受到嫉妒。”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浮现出遥远的回忆：“那段日子，他为了嫦娥不惜放弃一切。他甚至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祈求我将长生之术赐予嫦娥。”

陆肖煜插嘴道：“然后呢？您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