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翠珠有些疑惑地看了柳婉儿一眼,随后便退出去了。
柳婉儿又重新将手里的信展开,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这信同上次一样,也是柴天禄的信。
他说:婉儿,我与念儿甚是想念你,不日便去寻你可好?
柴天禄要来寻她?
她该怎么办?
不,她绝不能让柴天禄出现在皇城,也绝不能让云嘉玉看见念儿!
“翠珠!”
她连着喊了几声,翠珠才进来。
“夫人,奴婢方才问过了,今日没人进过您的屋子,也没人送信过来。”
“没人?”她愣住了,若是没人,那这信是从何而来?
“翠玉呢?她去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消息吗?”
翠珠摇头:“自她走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翠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婉儿打断了。
她心想,也不知翠玉是不是在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毕竟,路途遥远,她一个弱女子上路,很危险。
柳婉儿揉了揉眉心,翠玉身上带着她给的五千两银票,如今连消息都没有,莫不是这丫头携款潜逃了?
她想了想,慢慢平静下来:“再过两日,若翠玉还是没有消息,就去报官。”
“好。”
“表哥呢?他回来了吗?”
“回了,大公子一回来就去了书房。”
又是书房!
柳婉儿用力咬紧了下唇,说来可笑,从前云嘉玉总是跑来缠着她,有时她月事未净到最后一日云嘉玉都等不及要与她温存,像个色中饿鬼。
可自从他们成婚之后,云嘉玉却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简直像个准备清修的和尚。
“去把那件薄纱拿来,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