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委实有些太过自信了。
陆玥菱轻轻用手指勾了勾宋璟瑢掌心,而后从他身后站了出来:“父皇,娴妃娘娘,儿臣心中只有太子殿下,断不会对瑞王殿下有半点心思,况且儿臣又不是傻子,殿外都是宫人,稍有动静便会被听去,儿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在此处。倒是瑞王殿下,恐怕是心虚了,才反过来攀咬儿臣的吧!”
皇帝道:“那你说说,他为何心虚?”
“因为......”她看向宋璟瑞,而宋璟瑞也刚好朝她看过来,眸中警告之意明显。
她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握着宋璟瑢手臂,缓声道:“因为儿臣在旬阳城的千金赌坊里,见过他。”
“千金赌坊?”皇帝看向宋璟瑞,语气沉了几分,“你去那儿做什么?”
宋璟瑞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回父皇,儿臣只是一时觉得新奇,所以就进去玩了两把。”
千金赌坊是谁的产业,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皇帝沉吟片刻,又问陆玥菱:“你也是觉得新奇,所以进去玩了两把,然后碰到了他?”
“并非,”陆玥菱看向宋璟瑞,“若只是寻常碰到,瑞王殿下又怎会想要灭儿臣的口?儿臣当日是随外祖父一起去的千金赌坊,为二舅舅偿还赌债,此事整个旬阳城的百姓都知晓,只是当时,儿臣发现那千金赌坊的掌柜的,竟是听命于瑞王殿下。”
宋璟瑞心里咯噔一声,他被陆玥菱绕进去了!
“太子妃!你不要胡乱攀扯,那千金赌坊的掌柜怎会听命与我?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她自然是没有凭证,那日宋璟瑞一直戴着帷幔,谁也未曾瞧过他的面。
不过,“那瑞王殿下可有证据能证明,那掌柜的不是听命于你?”
“那掌柜的已经死了,本王如何证明?”
“哦,千金赌坊的掌柜已经死了,瑞王殿下知道的可真清楚啊!”
宋璟瑞咬了咬后槽牙,冷冷一笑:“太子妃,当日那掌柜的赌命赌输自尽于千金赌坊里,整个旬阳城的百姓都知道,本王恰好在旬阳自然也有所耳闻,你拿一个死人来说事,既然没有证据,那便是诬陷!”
陆玥菱反问:“我若是诬陷,方才你为何要灭我的口?”
“你!”宋璟瑞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