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

沈清明沉默了一会又道：

“那师叔能不能去学一下，然后教教我。”

曲玖晴拍拍胸口：

“那自然没问题！”

“以咱的聪慧程度，明日抽点时间看几眼就会了。”

“当然，作为交换，师侄你今晚也得给我再讲多一点《白蛇传》的内容才行，要特别一点的那种！”

沈清明眉头跳了一下，这《白蛇传》前两个晚上他已经讲过了许仙和白素贞的前世姻缘，又讲了他们一见钟情，“蓬船借扇”的暧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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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还连带着穿插了某位法海单独的人物支线。

今晚本该讲许仙听了法海的话，让白素贞在端午节喝雄黄酒显形，然后吓死许仙的事的。

但这要是一讲估计自己又得被曲玖晴缠着讲完后续救活许仙的剧情了。

要是这样，恐怕今夜就不用睡了。

但他已经有些累了，看向手上的“小青”他心里一动：

“不然师侄今晚给你讲讲小青和法海之间的故事？”

“嗯？小青和法海还有故事？”

“莫不是你之前说的另个野史之中的。”

曲玖晴已经在床榻上坐正了身子，双手拉着被子，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沈清明拉着凳子，小心将手里捧着的“小青”放在被褥角落道：

“不错师叔，这是后面剧情里小青为了掩护姐姐白素贞和法海单独对上了的事。”

“彼时白云青水，小青在水池里衣衫湿透；而一身白色僧衣的，法相庄严的法海则足不沾水，浮于水面高高在上。”

“两者相距近在咫尺，小青与法海以法术纠缠片刻，自知不敌的小青依于白衣僧人法海的脚下将俏脸贴近，继而温香软语......”

“他们以法海僧人的‘定力’为赌约条件，约定如果小青能乱了法海的定力，后者就会放了她。”

“......”

讲到这，沈清明顿住了。

要是跟江羽云讲这个他大抵是没啥感觉的，但对面是个清水芙蓉一般的仙子美人，还正清眸一眨不眨凝视着他。

这让他感觉自己顿时跟个猥琐小人在诱骗无知女学生一样。

他必须得喝口水压一下怪异的感觉。

“那是要怎么乱他定力啊？”

见沈清明突然停下，曲玖晴那双好似一泓清水的杏眼微微泛起涟漪，素手都探出抓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