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阳踉跄倒地,脸上神色依然镇定无惧。
“我有过错。这是你最后一次碰我了。”君阳道。
“我毁不了你,但我能毁了子慕予!”庄琬瑢的胸膛剧烈起伏。
“有我在,你还是办不到。”君阳沉声道。
庄琬瑢眼睛被逼红,差点掉泪。
从她记事起,她从没遇见任何让她觉得委屈、难过的事。
她静静立在那里,眼睛轻阖,双手握拳贴在腿侧,呼吸慢慢轻了,缓了。
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凝在眉间的痛苦消去。
庄琬瑢霍然睁眼,眼神冷峻:“我不知她为何能让你生出无畏印,为何让会让你恐惧、跪地,但是我告诉你,子慕予绝对练不成「道德踪」。总有一天,我让她死。等她死后,你会回来找我的。”
“就算你不来找我,”她目光如炬,神色睥睨,霸气侧漏:“我就是我!我庄琬瑢是谁,能是谁,我说了算,不需要你一个畜牲承认!”
她的手忽然翻转,五指箕张,一道气机在她指间流转,语气阴森:“把我给予你的本命灵气,统统给我还回来!”
箕张的五指冲向君阳,气机像一道丝网,攫住君阳全身。
君阳并未抵抗。
不是他的东西,不要也罢。
……
……
梵煌城亥猪门前。
徐千策坐在最后一级台阶上,拿着块崭新的丝帕轻轻擦拭怀中的剑。
李秀伸长脖子蹲在一侧。
“主子,这柄剑镶嵌的红色宝石那么大颗,好看的很。”李秀道。
“秀。”徐千策道。
“嗯。”李秀道。
“你再怎么流哈喇子,这柄剑也不给你。这是我要送给慕予的。”徐千策道。
李秀有些失望。
“你别不甘心。这柄剑若是给了你,你肯定转头就将宝石全挖下来卖掉换金银。你眼里只有金银。”徐千策道。
李秀做捧心状:“主子这话很是伤人。我眼里明明只有你。”
“赏你一锭金子,给我把这句肉麻的话收回。”徐千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