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一惊,一口气没缓过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徐季显大惊失色,赶忙扶着人,“母亲!”
柳若眉沉着的吩咐下人,“去请府医!”
徐老太太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二夫人杜湘宜听到风声,赶着来侍疾。
见着柳若眉便问,“大嫂,母亲这是怎么了?”
柳若眉不好说是因为儿子的事给气着了,若不然被冠上不敬长辈的名声就不好了。
于是便搪塞两句,说是因为身体不适突感风寒所致。
杜湘宜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早听闻父亲在院门口便打了侄子徐怀理。
没过多久,婆母便就病了,此事若与侄子无关,她杜湘宜便跟她柳若眉姓柳!
杜湘宜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是吗?那母亲这风寒来的着实是突然了些。”
家里人都在老太太院子里等消息,唯独徐怀理不见人影。
杜湘宜便假装不知的疑惑问,“怎么不见怀理啊?祖母病了这么大的事,总不会是没收到消息吧?”
表面上是问徐怀理人怎么不在,可暗地里却在暗指徐怀理一个晚辈,不敬祖母,连来都不来。
柳若眉刚要开口,便被徐华松打断了。
徐华松不悦,“老夫有事吩咐他去做,怎么?还需要老夫向你陈说一二吗?”
“儿媳不敢!”杜湘宜连声道,公爹是一家之主,她怎么好质疑公爹的决定。
烦人的搅事精没了声音,一下子便安静了不少,只有下人走动的声音。
李云然在院子里待一会儿,府医便出来说老太太无碍,只不过一时急火攻心,才晕了过去,所以小辈们都被长辈给叫回去了。
毕竟这种场合也不适合太多人待在这儿。
等李云然快走到自己院子的时候,一个拐角的地方。
两个丫鬟在悄悄的说闲话。
李云然本也没当回事儿,可突然听到“二公子……”
李云然脚步一顿,杏儿跟在后头,小声道,“小……”
李云然手一扬,制止了杏儿的声音,她也想听听她们在说着什么?
“国公爷竟然真的狠心当众打了二公子?”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