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修驿站的钱省下来不好吗?”
兵部方才说话之人被怼得语塞,脸色难看,半晌都说不出句话来。
徐怀理站出来沉声道,“曹大人怕是久居京中都不知官道怎么走了!”
“驿站三十里设一处,而如今北方有的地方一百里才得一个驿站,若是紧急军情,又没有换乘马匹,耽误军情,到时候便是曹大人你家的门被人拆了也未可知!”
“竖子大胆!”那位被指拆家门的曹大人气得面红耳赤,破口大骂,“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国公您便是如此教养孙儿吗?!学得如此狂妄自大!”
徐国公徐华松淡然一笑,“年轻人年轻狂妄也不见得是坏处,我倒觉得他说得很是有理,难不成曹大人不知道有句话叫居安思危吗?”
兵部的人有了靠山,自然有了底气,“曹大人老了,腿脚不便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居安思危怎么能忘啊?”
曹大人怒气冲冲,忍着文人风度才没当众骂出来。
但内阁里的人和兵部的争论却是没完没了。
一时间大殿上乱糟糟的,张全福觑了眼陛下的神情,眉头有些紧,立即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肃静!”
顿时,争吵声停了下来。
太和殿上安静如鸡,大臣们也都面面相觑。
毕竟方才陛下好似一句话也未说。
裴予宁转了转手腕的珠串,良久,才淡声问,“诸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