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笑嘻嘻的道:“公子日后要金榜题名,身披朱紫,这些个散职自然是不值钱的,但到底是公子获得的第一个官职,也有收藏价值!”
王渊闻言,呵斥道:“休要妄言,国朝养士百年,每年前往汴梁赴考的举人何其之多,谁敢说一定金榜题名,更不用说身披朱紫,此话不要再提,否则本公子就着人将你撵出书房!”
“是,公子!”
王喜嘿嘿一笑,他倒是对王渊颇有信心。
王渊兀自摇摇头,身披朱紫哪里有这么容易?
国朝自开国已来,对高品的文武大臣极为厚待,不少重臣都可以荫补子孙,甚至刚刚出生便能得官职,得爵位。
但是要得实职差遣就太难了,国朝限定荫补以二十五岁为限,不到二十五岁不得任任何实职。
当然,进士明经等科科举及第者,可以将年龄下调至二十岁。
也有特殊体外,若是自身才能能够打动官家,亲下特制,未尝不能破例得实职差遣!
但这些操作起来就太难了!
不过再难,王渊也要试一试。
在揭开自身身份之前,若是能够获得进士及第之身,对他定然有着极大的好处。
哪怕是日后身份揭穿,那些士人的反弹也不会太大,甚至说不得还能得到大部分士人文臣阶级的支持。
再而那正九品儒林郎官身赐下,得到的一缕国朝龙气,也让王渊看到了一些甜头,区区一个正九品散职,都能有如此龙气加身,更高阶的官职,岂不是龙气更甚。
而且身在公门好修行,拥有官职,积累功德,肯定也更加容易。
……
“二郎应该离开琅琊郡,前往京城赴考了!”
那边孙氏也在替王渊打算,月前,官家昏迷,当年偃旗息鼓的狸猫换太子之事,再次甚嚣尘上,汴梁不少达官贵人,各大势力都在明察暗访两位皇子的下落!
延福宫那位倒是稳得住,但是延福宫中却有不少平庸之辈,小动作不断,偏偏还自以为一番动作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早已经引来了许多的目光,被瞧出蛛丝马迹,是迟早的事……
孙氏觉得,让王渊尽快离开琅琊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