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间是如何对你的，地府是如何对你的，可我们尸族又是如何对你的？”

“我们尸族认你为祖，只要你愿意，那男人你带回不死国便是，尸族决不会如人族与地府那般对你，若有人胆敢与尸祖为敌，我尸族必杀之！”

符文仅是瞥了他一眼，继续不咸不淡地说道：“我们现在就很好，不劳你操心，几千年的时间我早已累了，现在只做个相夫教子的女人。”

符文话音刚落，太虚子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愤怒。

“你真以为你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再过些时日，你旱神体质现世，你以为人间还会对你好声好气？”

“女帝，你真爱上那凡人了？女帝，难道你忘了那一声声神北行？你忘了皇帝女妭是如何成为后来的赤水女魃？”

“你忘了你当年拼去性命也要守护的凡人后来都是如何对你的？你忘了赤水之北的禁足？”

“好，就算这些你全都忘了，一切都不记得了，那你可曾数得清这阳间凡夫俗子口中，打死过你多少次？每遇旱灾，人人恨不得对你啖肉饮血、敲骨吸髓！”

“女帝，这天下虽大，却无你立锥之地。当初是尸族接纳了你，也是你选择了尸族，我们都曾被背叛，只有我们，才是同类。”

“女帝，跟我回去吧。”

太虚子的语气从激昂逐渐化作温柔，他的话令符文陷入了沉思，亦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符文那双美眸再度睁开时，眼底都有一团小火苗在燃烧，却无法感受到一丝暖意，有的只是那冰冷刺骨的无尽杀机。

“该杀！”

刹那间，符文的身体逐渐虚幻，消散在听雨别墅，真身已至千里之外。

——

（事先声明，本书借鉴封神榜将黄飞虎写为东岳大帝，此举实属无奈，否则境界上会出现崩坏，望了解此类神话的朋友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