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像模像样的回答道:“信叔,没错的,文文最乖了,不像小松他们,一天都不消停。”
小松是她来西贡之后交的好朋友,大名叫陈青松,是陈超的儿子,比文文大两岁。
没事就跟着娟姐在红信酒楼玩,李信对那小子很熟悉,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
淘的没边!
跟文文说完话,李信这才对六伯说道:“六伯,带着阿敖回去吧,他的事已经没问题了,以后还想做警察,我给他找个好地方,要是有别的想法,红信这么大,总有一口饭吃。”
“阿信……!”
李信打断了六伯的话,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笑呵呵的对他说道:“六伯,咱们爷俩相识这几年,相处的很愉快,说一声忘年交绝对不过分,别的话不要说,我也不想听,生分!”
“好,听你的阿信,六伯就把情分记在心里,说出来确实煞风景!”
邱刚敖这人不错,听六伯的话说完,也没说话,直接给他鞠了一个躬。
就跟在六伯身后回家,往往说出口的感谢比鸿毛还轻,沉默不语却比泰山还重。
邱刚敖在家里待了一会,就对六伯说道:“爷爷,我还有点事情要做,要马上回市区,过几天再回来看你们。”
六伯看着着大孙子,点点头:“阿敖,你有学问,是港大毕业的,这次的事情你要记住,牢牢的记在心里。”
“以后这样的亏不能再吃第二次,第一次可以说没经验,但是第二次就是自己犯蠢,我也没脸在求阿信。”
“从他来西贡开始,说实话我对他的帮助不大,他在西贡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实打实做出来的,这次能帮手,那是阿信讲情义,不然你只能认了!”
邱刚敖点头道:“知道的爷爷,信哥的恩情以后我来还。”
“我还是想在警队做事,虽然以信哥的人脉,并不需要我做什么,但只要我穿着这身衣服,就能合理合法的给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毕竟不能什么事都找那些警队高层,一些小事我就给他处理了,这不是报恩,而是今天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今天在法庭上,我感觉很悲哀,但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既然我没能力改变世界,那就给自己找一条大腿抱着。”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成为牺牲品,而信哥的为人确实没话说,不说对西贡如何,就说这次的事,很少有他这样地位的人,能为了一个老头,而这么大费周章把我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