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胡燕东面前,她终于释放出来,泣不成声。
胡燕东听着翁慧宁说录像里的线索,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但随后便放松下来,估计警方还没有找到确切的嫌疑人。
胡燕东劝解翁慧宁:“或许是你爸爸得罪了什么人。
不过既已报案,就要相信警方会给出结果。”
翁慧宁哽咽着,“但愿吧。”
经过一阵安慰后,翁慧宁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胡燕东微笑:“你能对我说这些,说明你信任我。
以后如果有不能对别人说的心事,也可以来找我,我会替你保密的。”翁慧宁点了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儿,胡燕东便陪着翁慧宁往外走。
一旁偷听的鲍钧眉头微皱。
因为胡燕东背对着他,鲍钧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但听着胡燕东的话,鲍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看到胡燕东和翁慧宁一起往外走,鲍钧心里有些不安。
他连忙出来,喊道:“翁慧宁!”
翁慧宁和胡燕东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鲍队长?你怎么在这儿?”
鲍钧走上前说:“我来看看任南生,那家伙腿还没好,我怕他饿着。”
听到鲍钧提起任南生,翁慧宁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但她还是压下心中的不适。
“这位是?” 胡燕东看着鲍钧问。
“这是鲍钧,我们市刑侦大队的队长。”翁慧宁介绍后又对鲍钧说,“这位是胡燕东,是个很出名的牙医,就住在附近。”
“你好。” 鲍钧伸手与胡燕东握手。
两人的手一碰即分,眼神里全是打量和探究。
从鲍钧出来那一刻,胡燕东就在观察他,而鲍钧也有较强的直觉,注意到了胡燕东的每一个动作。
鲍钧不动声色地观察胡燕东。
“真是巧了,我的牙最近不太舒服,想去看医生,既然你是牙医,也许要麻烦你一下。”鲍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