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担心强行针灸会让王爷血脉受损?!”
程太医不知其中曲折,还以为这李世子对针灸之术颇有涉足,这才开口阻止的,不想自己一番话倒是解了李灏的围,当下忙不迭的迎合道:“正是如此,若是不行针灸之术,不知父王多久能醒?!
李灏深松一口气,一脸迫切的开口询问道。
“快则一两日,慢则三五日,再佐以汤药,想必会更快些。”
“那就按程太医说的办,父王这段时日本就体虚,若是被针灸强硬唤醒,只怕对父王身体有碍,如今府中有我同母妃在,就让父王安心的歇上两日吧。”
李灏一副为父着想的大孝子模样,倒也没引起两位太医怀疑,反而是一旁的曲王妃一脸狐疑的看着儿子,见他眼神闪烁着,一副心虚的模样,显然不是真的顾惜王爷的身子,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有外人在,儿子已经做了决定,她也不好落儿子的面子,只能迎合着点点头。
程太医王太医见家属如此说,他们自然是遵而从之。
待送了两位太医出门,曲王妃来不及询问儿子发生了什么,就被门口的李奎一帮人一涌而入,得知平阳王没什么大碍,众人无不深松一口气,仿佛又重新活过来一般。
眼见儿子混在其中围在平阳王床榻边上扮孝子,曲王妃也不好单独拉了他出来,只能作罢。
罢了,儿子终究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总有一日得顶立门楣,自己何必事事过问呢。
思及此处,曲王妃顿了顿,见屋里乱糟糟的,忙撵了众人出去,又吩咐仆从赶紧去抓药煎制,知道王爷没有不妥,早醒晚醒也没甚区别,反而能给自己腾出些时间来料理娇莺那个贱婢,想起藏娇阁那位,曲王妃恨得咬牙切齿,若不趁着王爷不省人事的时候处置了她,只怕等这男人醒来就处置不了了。
男人就是贱,总是记吃不记打的,让人恼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