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姝云淡风轻，“如果是关于案子，审判结果上都有。”

黎习认真看向关姝，“不是神灵院找你，是我俩找你，聊聊关于你偷走的那份池灵的顾客资料。”

关姝皱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黎习从兜里拿出那枚金纽扣，直接亮给关姝看。

关姝彻底没了笑容，握紧拳头，面无表情，“你们到底想怎样，已经判完了，这代表不了什么吧。”

黎习收回纽扣，“雇杀手的到底是你还是林新？”

“林新都交代完了。”

“你应该知道，就算偷资料的真是你，也不可能再给你改判，我们只想知道林新掩盖的部分，这些你讲与不讲，对你都没损失吧。”

关姝面无表情，“那我为什么要讲？请回吧。”

苏程听她这话实在忍不住了，“关姝，你是帮凶，池灵他们有多无辜你心里明白，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你们杀人和喝水一样轻松，你们晚上睡得着吗？你们良心过得去吗？都是罪人，还搞包庇这一套，你们在恶心谁呢！”

关姝满目痛苦，“谁想杀人，谁想手上沾满血，我们都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晚了，晚了就是晚了！”

苏程怒道，“别搞这假惺惺这一套了，真正会后悔的人，根本就不会做这些事！你是在后悔什么，杀人杀的不够利索吗？”

关姝流出眼泪，“是，我是后悔，后悔当初的犹豫，不仅害了林新，也害了更多人，可后悔有用吗，我后悔了无数次，就连这次，也是我害了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