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冬天的厕所,味道比夏天淡了很多。
严老师对于挖粪坑非常熟悉,乍一看,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挖粪老手。
言不归也看到了何玉柱。
敌人一见面就嫉妒极了!
当言步归听说何玉柱要带玉柱去火车站接何大庆的时候。
颜不归顿时来了兴趣。
“何大庆的老色比回来了?回来参加朱傻的婚礼了是吗?”
“不知道他这次回来,是否还会再回保定?”
“我勒个去?为什么要关心他们家的事?我吃饱了还关心他们家的事情啊!”
“何大庆要是被火车碾死就好了。”
“你还去捡你爸爸?你还去捡锤子!”
颜不归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何玉柱一家人。
“喂?老严,你又偷懒了?赶紧去公厕上班吧!”
保安老刘不耐烦地催促严步贵。
“我不懒……我不懒,刘大师,我只是想喘口气,好吧,我继续干活。”
颜步归转身进了公厕,熟练地拿起了屎勺,开始干活。
下午四点。
何玉柱兄妹在京都南站接见了何大庆。
白寡妇果然跟了上去。
白寡妇害怕何大庆回到京都,就丢下她,再也没有回到保定。
于是,她紧紧跟着何大庆,也坐上了前往京都的火车。
“雨!”
“爸爸!”
何大庆紧紧地抱住女儿,忍不住泪流满面。
距离上次分开,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何大庆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假的,但余宇却更加想念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