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冷笑一声:“娃娃,岂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凭着这腌臜的飞石技,侥幸胜了几阵,便敢在此口出狂言?今日你李应爷爷,便让你尝尝苦头!”
张清大怒,又摸出一颗飞蝗石射向李应,李应不慌不忙,侧身一闪,那飞石擦身而过。
李应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奋力掷出,张清举枪一挡,飞刀被磕飞。
张清紧接着又连发两颗飞蝗石,一颗飞向李应面门,一颗射向其胸口,李应连忙低头,同时用点钢枪拨打胸口的飞石。
李应趁势又掷出一把飞刀,张清横枪抵挡,飞刀撞在枪杆上掉落。
张清再次取石,这次他同时射出两颗飞石,一颗高一颗低。
李应双腿夹紧马腹,马匹向前一跃,躲开了下面的飞石,同时用手中枪杆将上面的飞石击飞。
李应看准时机,掷出第三把飞刀,直取张清咽喉,张清急忙后仰躲避,飞刀从他面前飞过。
张清心中暗惊,这李应着实不好对付。
李应大笑道:“娃娃,莫要白费力气了,你我皆是使暗器的行家,你这区区飞石,岂能伤得了我?”
张清咬牙道:“休要得意,再来打过!”
两人又对峙起来,战场上气氛愈发紧张,双方士兵皆紧紧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
此时李应手中还留着最后一把飞刀,他在寻找着最佳的出手时机,而张清也在思索着如何突破李应的防御,再次用飞蝗石击中对方。
张清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大喝一声:“撮鸟,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言罢,其双手如电,疾速从囊中接连掏出数颗飞蝗石,恰似疾风骤雨般向李应猛射而去。
李应见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左闪右避。一颗飞石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惊得他冷汗淋漓。
又一颗飞石直奔他的战马而去,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正中马腿,那战马吃痛,嘶鸣着轰然倒地。
李应顺势滚落一旁,暗自叫苦不迭。
不过他很快稳住身形,虽失了战马,却觉身形更为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