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罢,李继再次拱手道:“大官人保重,后会有期。”
说完,李继等人转身离去。时迁一把将刘三推进马车,众人一路疾驰,出了沧州城,来到一处密林。
李继心中暗自思忖:“今日我务必借助这刘三,在武松与时迁面前立威。”
“不然,我这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人设,又该如何树立起来呢?”
马车徐徐停下,李继朝时迁递去一个眼色。
时迁会意,猛地将刘三推下马车,怒喝道:“此处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随即将刘三推进树林,那刘三的哀嚎声响彻树林。
青梅皱眉问道:“小,小郎君,时迁要将那刘三带去何处?”
李继踏了踏地,指着下面说道:“帮他去投胎……”
时间不大,只见时迁缓缓走出树林,沉声道:“哥哥,已然解决,我们继续赶路。”
李继看着众人,憋着嘴角说道:“武松兄弟,眼下可解了你的心头之恨?”
武松抱拳言道:“哥哥!小弟此刻心中畅快至极,只想抱着一坛好酒,与哥哥一醉方休!”
李继轻笑一声:“到了那阳谷县,莫说一坛酒,就算十坛美酒,我也送与你……”
武松大笑:“多谢哥哥!”
众人一路疾驰,马车上的李继却渐显萎靡之态,只觉浑身绵软无力,身子仅随着马车颠簸而左右摇晃,全然使不出半分气力。
武松急切问道:“哥哥,你这般没精打采,可是累了?”
话音刚落,只见李继身形摇晃,一头栽倒在青梅肩头。
武松大惊失色,对着驾车的时迁怒喝道:“速速停车,哥哥昏死过去了!”
时迁闻言,慌忙停下马车,掀开车幔,满脸焦灼地问道:“哥哥如何了?”
青梅亦是吓得花容失色,忙将水袋递至李继嘴边,喂了几口水,急切道:“小……小郎君,你快醒醒……”
一旁的武松猛地一把抓住青梅手腕,厉声道:“哥哥所患何症?你一直伺候哥哥,为何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