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康康…”

“大纲在我脑子里…”

“你在逗我吗？没大纲我怎么画？”

“你先画已经写好的部分不行吗？”

“不行，我至少得知道你小说的脉络啊！”

“那我讲给你听不就好了嘛…”

“你讲的清楚吗？”

“我能讲清楚，但你不一定听得懂。”

“你这是合作的态度吗？赶快去把大纲写出来！”

“我有大纲啊，在脑子里！”

漫画家与小说家第一次商榷，以大失败告终。直到晚饭上桌，我和凌曦月还没有就大纲问题得出统一的方案。

“吃饭了！”可徽唤道。我和凌曦月各自倒在沙发的一边，争吵让我们筋疲力尽。最后我们相互妥协了，跳过大纲这个问题，她先就已发表的内容制作初稿，我则加紧尾巴赶稿，既然不想写大纲，那就争取早日完本。

是夜，我从十点一直肝到次日凌晨五点，好久没有如此畅快地敲过字了，五章敲定后，我感觉自己状态已经开始下降了，于是也不强逼自己，先行休息，来日再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