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用老戏的话来说,‘区区凡人看守的博物馆,还能难得倒奉孝?’”可徽挠了挠头,一只小土狗这时不知从哪跑了过来,在她身边摇着尾巴撒欢。
“首先那可不是所谓‘凡人看守’,那背后是国家机器啊!在国博对面可就是天.安门!!”我抱起土狗,它摇动着身子,似乎不满我的撸狗,“其次我是苏翎,凡人苏翎!不是他口中的郭奉孝啊喂!你们这可真是差点玩死我啊。”
我用力搓了搓土狗的脑袋,把它举在脸前,“我猜你也叫二狗子吧…”看着它的狗脸我吐槽了一句。“这不是出现了计划之外的变故嘛。”可徽急道,“谁成想那个诸葛畿观察力如此明锐,从一开始就盯上你了。老戏他们一直关注着你那边,发现不对劲了赶忙传话让我去帮忙。”
“那他们自己咋不出手?”我觉得可徽作为一个普通女孩出现在那里并不合适,“而且你们玩这么复杂干什么?他们两个大神直接出手给我把剑拿过来不就好了,我不矫情,肯定会欣然接受的哇。”
“那样行不通。”可徽摇头道,“引路人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帮助自己的试炼者。当初老曹想把自己的佩剑给曹凛沧都绕了那么大个圈子,而且最后便宜我了…你现在本身情况就特殊,半个月后还有委员会的审判等着呢,所以不能贸然违规。因此即使你都快死了,他们也不能施以援手,只能干着急。”
“也是。”我回想了一下,在戏运的算计中,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使委员会介入调查也发现不了冥府帮了我什么,这把剑是我全凭自己抢来的。
“总之结果是好的吧。”我和二狗子碰了碰鼻尖,“虽然很想谢谢你们,但联想到我现实中的小命可能不保,这道谢的话还是先存着吧。”
“死不掉的。”可徽摆手,“现在你和诸葛畿正躺在他们家族的私人医院中。当年天帝的白内障手术都是在这里做的,你的伤虽然严重,但在这里想死都难。”“话说这个诸葛畿什么来头?”我继续撸.着狗,“他那本书…难道也是太平要术系列?”
“你能不折腾我的个人助手了嘛?”可徽从我手中抢过二狗子,“他是姜子牙老爷子的试炼者,我在过来救你的同时妲己奶奶去找他的引路人了,无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羁绊,总之在姜爷爷的指示下诸葛畿已经把你当朋友了。哼,要不是看在同属华夏神国的份上,我必让他好受。”
“诶哟?心疼我啦?”我戏谑道。“嗯…准确来说是愧疚。”可徽思考了一下后说道,“毕竟你伤成这样我得背锅啊。”
“不用愧疚,你没做错什么。”我笑道,“我人不傻,你们在帮我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虽然方式十分沙雕。”“您理解就好,”可徽脸上也重新浮现了笑意,“不看看你差点为之丧命的剑吗?”
我唤出太平要术,从中取出青釭剑。流光扫过剑身,应该是空间在生成它在空间中的数据。不多时,空间给出的信息展现在我们面前。
青釭剑
品相: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