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说你本事不大，却总喜欢看不起人。”

“放屁，小千一才不会和你一样喜欢背后说人坏话。”

夜凌宇脸一黑，他什么时候喜欢背后说坏话了？

“反正灵皇说了一堆你的毛病，让我如何如何包容你，不要和你一般计较之类的，你爱信不信。”

信你个鬼，碎渊气的霞光乱颤。

“对了。”

夜凌宇想到什么，问道：“灵皇说天帝不待见祂是什么意思？祂们间有过节？”

“过节谈不上，只是天帝对小千一极度不满而已。”

“不光天帝，神界神庭那些人都对小千一都颇有微词。”

“原因很简单，身为人族的小千一成就禁忌主神之后，不但没给人族带来辉煌，让拥有两位主神的人族凌驾在万族之上，反倒成为了灵族的主神，使一度沦为各族奴隶的灵族，一跃成为拥有主神的五大种族之一。”

“还有这种事？原来灵皇不是灵族，而是人族。”

“对，所以他们认为小千一是人族的叛徒，尤其是小千一毅然决然舍弃人族血脉之后。”

夜凌宇震惊的张大嘴巴，难怪说灵皇是叛徒，“灵皇为何要这么做？”

“为了报恩。”

碎渊一声轻叹，“小千一中位神时正赶上上古大战，要不是先灵皇庇护，祂早已死在了上古大战中。”

说到这碎渊认真看向夜凌宇，“这一点我觉得你和祂很像。”

“像什么？”夜凌宇一头雾水。

“你们都是发自肺腑待人真诚的人，别人的一点恩情都要涌泉相报。”

“就如洛语蓉，你虽然占了她肉身，但你将还回去的，是世间少有的极致肉身，若没有你她早就死了，算下来你并不亏欠她，反而于她有恩，可你还是在极力回报她，能旁听禁忌之言的机会怕是只有上神才有这资格，她何德何能，能给禁忌主神斟酒。”

夜凌宇脸一红，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被评价待人真诚，灵皇真不真诚他不知道，自己可没多真诚。

“我没想那么多，总觉得不能白占人家肉身。”

而且修习炼体功法万化经也是为了他自己，算不上恩情。

“行了，你愿意对谁好我不管，现在办正事要紧。”

碎渊语气凝重起来，“我不看好你要闯的神阵，明明有更容易的路可以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选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