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大事不好了!”苏言刚刚幻化出师父的样子,准备回去之时,就听见白邙一脸焦急的样子,慌慌张张向自己跑了过来。
“何事惊慌?”“旭东道人”满脸微笑,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那个,立春,他,跑了!”白邙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懊悔。
“嗯,知道了。”“旭东道人”听到“赵知府”跑了的时候,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葫芦,“咚咚”的喝起水来。
“不是,师叔,我说的是,那个赵立冬,跑了!小子辜负了您的重托!”白邙扑通一声,跪在了师叔的身前,一脸的悔恨。
“无妨,无妨。”“旭东道人”喝完了水,抹了抹嘴唇,无所谓的拍了拍惊慌失措的白邙,示意对方不要慌张。
“是小子一时糊涂,刚刚他趁我不备,忽地挣脱了绳索,自顾自的钻进了密林之中,小子对此地不熟悉,一时间竟没有寻得到他!师叔,这可如何是好?”白邙没有明白师叔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向师叔说明当时的情况。
“无妨,无妨。”“旭东道人”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说道。
“贤侄呐,刚才把赵立冬押送给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旭东道人”启发似的问一脸无助的白邙。
“听师叔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一点。小子原是认识赵立冬的,他之前在苏家的时候,是一个很刻板,但很正直的人。但此次见他,虽然眉眼之间很像,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也说不上哪里的奇怪。”白邙一边回忆,一边若有若无的说道。
“如果,我说,那个赵立冬不是他本人的话,你怎么看?”“旭东道人”继续诱导式提问。
“不是!不是他本人!?这怎么可能?难道有人还能李代桃僵了不成?这普天之下,除了亲兄弟也……不对,难道说,这个赵立冬,竟然是他亲弟弟假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现在才回想起来,那个立冬怪不得有些熟悉,他竟然是,立春!?”白邙想到这里,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身冷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