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陈云开逼的上了贼船,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是先眼不见为净了。
符游击一听这话又怎还会客气?当即狞笑一声喝道:
“都他娘的傻了吗?来人,把这帮狗艹的都给老子拿下了!”
“是!”
他的亲随顿时如狼似虎上前来,直接将孔维贤、冒辟疆等人扑倒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姓符的,本公子绝不会放过你的,本公子定要把你告到朝廷!”
“陈云开,你这卑鄙小人,你公报私仇,你公报私仇,非君子之道啊……”
“姓陈的,你疯了吗?我是衡王府的族人,我是皇室,你敢拿我?”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孔维贤、冒辟疆等人,顿时如同杀猪般惨叫,又哪还有刚才的风度?
陈云开与符游击相视一眼。
符游击嘴角顿时露出一抹森然冷笑:
“好,好,好得很!本将便等着你们这帮狗艹的去朝廷告本将呢,但你们,得先从本将的手段下活下来!”
“孔郎,孔郎……”
这边。
见孔维贤、冒辟疆众人三两下便被捆成了粽子,就要被符游击的人押走,钱诗诗急了,含泪娇呼。
陈云开一摆手:
“送钱小姐去符将爷大营!”
“是!”
很快。
钱诗诗被商老七亲自带人押送着,去往符游击的大营。
…
待众人都散去,吴三桂却没走。
犹豫再三,他还是小心看向陈云开道:
“云开,谢三宾的事……”
陈云开忽然一笑,看向吴三桂的眼睛道:
“长伯兄,你我皆是逆水行舟、千帆竞渡之人,你觉得,我陈云开会这般乱来,置麾下弟兄生死与不顾吗?”
“这……”
吴三桂顿时愣住了,一时有点跟不上陈云开的节奏。
但陈云开这时却一笑道:
“这些时日忙于战事,咱们兄弟好酒没好好喝一场了,今天趁着都有空,便整点?”
吴三桂这时自也回神来。
这件事他知不知道答案,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云开已经对他露出善意,这便已经是足够了!
顿时大笑道:
“那敢情好,云开,今日咱们兄弟定要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