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继续出发。
很快到了边境线。
宇文战的副将薛凯领着一支北燕骑兵,在那严阵以待。
一见宇文战的仪仗过来,忙翻身下马,上前朝他行礼问安,“末将薛凯,恭迎五殿下。”
众军士也齐齐跟着朝他行礼问安,“恭迎五殿下。”
“免礼。”宇文战从马背上下来,对薛凯道:“南靖的事情顺利解决,我已经平安将人带回来,不需要大军过境,你稍后直接收队归营。”
“是。”
薛凯想起来之前刚收到的消息,汇报道:“主子,刚收到最新消息,索虏死了,就在前几天。”
“死了?”宇文战顺嘴问道:“怎么死的?”
薛凯道:“据探子说,自从索虏那日中了您的毒箭,从宜州城逃走,他们部落那个号称天下无双的大毒医一直无法研制出解药,只能先用汤药帮他吊着命,他身上的剧毒始终无法根治,可能是因为年事已高,又带着气,急火攻心,前几天终于挺不住,一命呜呼了。”
索虏逃走的时候,曾中过宇文战射的一支毒箭,箭尖上淬的毒,是云悠悠给他留着防身用的。
宇文战唇角噙着笑,幸灾乐祸道:
“呵,他也算是恶人有恶报,死得其所,看来那什么大毒医也不怎样,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竟然没办法破解一个小丫头研制的剧毒。”
索虏带领的游牧部落,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每到丰收之际,不仅会打南靖的主意,也扰得北燕边境不得安宁,宇文战对此深恶痛绝。
薛凯心道,给你剧毒的是普通小丫头嘛,人家可是医圣陆炎的徒弟,这应该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物降一物。
继续汇报道:“现在部落里是他的长子英格继位,成为新一代可汗,他将自己父亲的死全怪罪到您头上,据说一上位就开始在其他周边部落游说,集结兵马,准备来年开春后一雪前耻,为父报仇。”
“为父报仇?”宇文战冷笑道:
“好一个巧立名目,我之前与英格也打过交道,怎么没看出他竟还是个大孝子,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依我看,这个英格哪里是想替父报仇,不过是以此为噱头,树立自己在军中的威信罢了。”
“您说得是。”薛凯颔首道:
“相传索虏最看好的可汗人选并不是他这个大儿子,他好像更中意小儿子英巴亥,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将可汗之位传给了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