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霜的一席话,让我越发沉默。他金色如寒星般的眸子深沉地注视我。
有力的双手把着我的双肩,有力冷声道:“别怕,他想伤害你,除非先杀了我!”
我赶紧捂上他的双唇,大声说:“不许乱说!”我一面,眼泪夺眶而出。
下一刻,便被慕容霜搂进暖暖的怀抱,他不住吻着我的额头,心疼道:“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我埋进了他的臂弯,抓着他抱住我的臂膀,低语:“小霖。你若死了,我也不会再活着。”
他温言地哄我:“不会的,夫君会陪你许久,我们还要一起经历许多事,还有很多的美好需要我们共同去做。”
天已见亮,今日按雪国传统,将设置亲眷家宴。慕容霜为我拭干眼泪,又哄了我两句。
我冲他傻傻地笑,摇着他的手:“夫君!那我们快起吧。还需准备一阵,别让大家等。”他微笑摸摸我的头:“好”。
近侍们鱼贯而入,开始紧锣密鼓地梳妆,外间等待的娘亲、师父和姐姐入内,不住对我道恭喜;我站起身一一牵她们的手,抿着嘴笑。
宽大妆奁镜中的我,额间一枚血色桃花印记,幽幽闪着光,和慕容霜的原身额头上那枚一模一样,我的姿容成人后偏向妩媚,现今更是丰神艳丽。
“星儿,你真漂亮!”细细端详镜中我的脸,姐姐忍不住地赞叹。
正殿内,丝竹器乐之声交叠,家宴将持续一整天,爹爹、慕容炎、靳越、阿木朵,司南等人均从旁侧坐。
大家笑语盈盈,对我与慕容霜不住贺喜,家宴为至亲亲眷,我与慕容霜起身,笑着一一回敬。
听雪雁说,大家的贺礼足足放满了寒境一处偏殿,让我日后若有闲心,慢慢鉴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