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德同样如此,看了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准葛尔人有骆驼炮营,有火枪兵,还有骑兵,阵型严密,巴图尔珲身经百战,布置的滴水不漏,恐怕无法直接击垮!”
李忠义这下终于赞同的点头:“若是我先攻,他若是以火炮轰击我军,再派火枪手居中阻拦,最后派骑兵冲击,我军恐怕抵挡不住!”
“若是他先攻,我军派番兵上去纠缠,然后汉骑再攻,一举击溃其骑兵,倒卷珠帘,让其溃军冲垮其火枪手以及骆驼炮营,或能胜!”
翁之琪闻言问道:“如何激他先攻?”
李忠义神秘一笑道:“这就要看看翁老哥你的表现了!”
翁之琪听出了什么,闻言哈哈豪迈大笑,挑选了二十护卫,斩马刀一指前方:“儿郎们,他们侮辱天子,简直狗胆包天!来啊,随俺过去,弄死他们!”
“弄死他们!”
“弄死他们!”
汉军阵型中,一杆翁字大旗动了。
翁之琪再次单人踏阵,率领二十骑踏马而出,在准葛尔阵前策马扬鞭。
紧接着,无数准葛尔人便看见,一个面对数万骑兵也毫无惧怕之色的汉将,握着斩马刀对着他们一指:“来,快来,可有不怕死的,来试试你翁爷爷的刀利不利?!”
准葛尔人称霸西北,何曾被人如此侮辱?!
那金色狼旗之下,巴图尔珲气的浑身哆嗦,指着翁之琪:“姓翁的,你休要嚣张!”
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诸将,对儿子车臣道:“车臣,你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敢上前,帮为父斩下此人的头颅,以雪前耻?!”
“是。”
车臣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活生生的一个人形高达,闻言应了一声,从护卫手中接过一杆二十斤重的狼牙棒,拍马脱阵而出。
“姓翁的,早就听说你了,打土默特的时候,听说你单人踏阵,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车臣挥舞着狼牙棒策马奔腾,杀气腾腾的杀向翁之琪。
“来!来!来!今天你翁爷爷手痒难耐,先杀个小狼崽祭旗!”翁之琪同样不甘示弱,策马上前,手中斩马刀一个力劈华山。
铛铛铛!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你来我往杀了几招,那车臣势大力沉,翁之琪同样武艺出众,一时间打得有来有回,两边将士看的热血沸腾。
李忠义看的出来,翁之琪边打边退,有意引车臣往汉军这边而来,当下放下了心,拔出钢刀一举:“战鼓何在,给我击鼓传音,为汉家儿郎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