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答道:“姓黄,排行第九,还没成年,未取字。家里排行第九,叫黄九郎。”
何生又问:“你为什么老是经过这里?”
黄九郎回答说:“家母住在城外祖父家,常常生病,所以多次去看望。”
二人交谈,喝了几杯酒之后,黄九郎见天色已暗,月挂当空,于是就准备要离开回去。
何师参见状,便抓住黄九郎的胳膊挡住了道路,锁上门不让他走。
黄九郎见状,于是质问道:“何兄为什么如此?”
何师参解释道:“何某对九郎贤弟一见如故,想多加了解了解。何某在此处多年,无聊孤单得很,好不容易遇见九郎贤弟,我们何不如好好谈论一番,以解寂寥。”
黄九郎闻言,没有办法,满面通红,只好答应何生留下来,就又坐下来。
深夜,何生书馆里点上蜡烛,晃晃灯光之下,何师参与黄九郎交谈,而黄九郎为人十分温和,一谈论到调戏之类的话语,便会含羞不语,脑袋转过去,而低头面向墙壁。
等过了一会儿,何师参要求和黄九郎同床而眠,黄九郎以睡相不好拒绝了。
何师参见此情形,又再三软语请求,黄九郎见不好推拒,方才脱下外衣,穿着裤子躺在床上。
何师参见状,吹灭了蜡烛,片刻会就将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移近,故意靠近黄九郎,一只手搂着黄九郎的脖子,另一个手用力抱着他,苦苦乞求黄九郎与自己行龙阳断袖分桃之交。
黄九郎看见这个情形,愤怒地推开了何师参,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风雅文士,所以才和你来往;没想到你是这样不知廉耻之徒,你这样的行为行为是以禽兽之道自处和相爱而已,我与你来往只在朋友情谊,而非枕席鱼水之欢,你是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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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师参被黄九郎责骂,便不敢再用身子挨着黄九郎了。
过了一阵子,天空已然晨星闪烁,天色渐渐亮堂了起来,黄九郎径自离去了。
何师参生怕黄九郎与自己断绝来往,仍然还是时不时地一个人等在书馆的门旁边,来回徘徊,凝神观望,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