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随气血而行,把经脉中的气血当做载体,把脉络当做通道,虽然并不受三阴交穴重组分流,可三阴交被人扣住,气血停止,内力便无从流动——就好像通过水渠从河中取水灌田:任凭河中水流再多,只要水渠堵塞,也不会有半滴水流入农田。
因此,龙中堂的“三阴交穴”被王三叹死死扣住,即便龙中堂丹田中的内气如何充盈,却也像被堵塞的水渠一样,空有一身力量,却全身酸软使不出来。
王三叹一击得手,顿时得意忘形,倒提着懊悔不已的龙中堂,满怀欢喜地向柳成荫快步走来,还不无得意地远远喊道:“爷爷,您眼光真毒,这小子装得真像,真是欠揍。”
“喂!赶紧松手。”柳含烟一个箭步迎了上去,同时右手作势一扬,故作威吓道:“小心用针刺你。”
“尽管刺好啦。”王三叹嘻笑着顺手提着龙中堂左右摆动,有恃无恐道:“哥有高级肉盾,谅你不敢。”
说话间,王三叹来到众人近前,把龙中堂随手往地下一扔,喝道:“混账东西,饶你一马。”
“喂!轻点好不好?”柳含烟急忙跳到龙中堂身边,关切问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龙中堂尽管被王三叹生擒活捉一路提着过来,不仅一点没有觉得难堪,反而满怀喜悦,闻听柳含烟的关切询问,急忙站起身来,喜不自禁地看向柳成荫:“爷爷,到底咋回事儿?”
“感觉如何?”柳成荫不答反问,急忙吩咐道:“调息一次。”
龙中堂急忙运气一周天,浑身轻松道:“除了有点热,没有别的感觉。喏,您看,现在还精力十足。”
“是啊爷爷,你对这小子使了什么魔法,一夜之间,居然比我厉害多了。”王三叹不无羡慕道:“要不,您也帮我提升一下,今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老人家,等您百年之后,给您摔盆打幡……”
“啊呸!”柳含烟一口啐在王三叹脸上,厉声怒斥道:“胡说什么?咒骂爷爷。”
柳成荫哈哈大笑,起身走向山门,轻声吩咐道:“其中缘由,我已说给两个丫头,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眼下有两件事迫在眉睫,你们应该心中有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