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帮我拣一下这张药单上的药。”
静之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被她翻了无数遍的药单,递给桌子后面的老头。
他伸手接过,看了几眼,也没问,转身就开始开药柜抓药。
等药摆到静之面前,静之却是眉心一紧。
“大夫,没有炮制好的吗?”
老头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门口地上摊开的一溜草药:
“我就一个人,哪里有时间一一炮制,这些药草,都是村民上山采过来卖与我的,他们也不懂……你啊,就回去自己切片晾晒吧,效果都一样。”
静之望着地上还带着泥巴和露水的药草,缓缓叹了口气:
“行吧,那你得给我算便宜点哦。”
现在她可是没有了经济来源,二娣的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治好,药还要坚持吃的,她是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
“行行行,你可真是会讲价。”
……
等她买好了药,又购置了一些生活用品,还有柴油米面等等,带出来的钱已然都快被她花得精光,瞅着手里仅剩的十几个铜板,静之把手上的推车一放,快步走到包子铺,将剩下的钱都买了包子并几个大白馒头。
他们三人可都没吃饭呢,她倒是不需要吃凡食,二娣跟在家的梁赞可就要饿昏头了都。
话说,二娣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
她把包着食物的袋子往推车上一放,然后把车推到约定的地点,又踮起脚尖四处张望着……
……
首饰铺。
“老板娘,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老板娘把断成三节的簪子往回一推,一脸为难地说:
“客官,不是奴家不帮您修,奴家……爱莫能助啊。
您这簪子,不止是裂开这么简单,裂口处还有一些细碎的玉片不见了,再怎么修,都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