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娣,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往回抽了抽手,却没想到病秧子手上的力气还挺大,硬是箍得死紧,捏得她手都有些发麻。
二娣好不容易喘匀呼吸,却是死死抿着嘴,固执地盯着她瞧:
“跟我回去。”
他的眼黑真大。
像小狗。
静之此时的脑子里不合时宜跳出了这个想法。
当注意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她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扯了扯嘴角说:
“呵,回去干什么,再回去让你作贱我吗?”
这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二娣的心,他伸出手想抚去她眼角的泪水,静之却是迅速别过脸去,躲过了他的动作。
他讪讪放下手,另一手却依旧死死捏着她的手腕。
“……对不起。”
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跟人道歉。
静之垂着眸子定定地看着他握得发白的指节,缥缈的声音仿佛从二娣头顶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