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这还差不多。

萧良和上房门，背靠在门后面，眼神沉静。

“先知......”

黑色的雾气从脚边涌现，将他包裹起来。

面前的桌椅逐渐清晰起来，其中的人影轮廓也出现其中。

“萧娘~”鹦鹉一下子就从魔术师的头上飞到萧良的肩膀上。

用毛茸茸的头颅蹭着他的脖子。

先知朝萧良打了声招呼：“你来了。”

萧良朝两人点了点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魔术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昨天我在比赛的时候，眼前一黑，然后腹部出现了划伤——”

先知摆摆手：“我们知道。”

“那是谁？”

“就如你心中所想，是【开膛手】。”

萧良靠在椅子上，眼睛往黑雾深处望去，什么也没看到。

但却有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那种目光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们还给他起了名字？”

面对萧良古怪的眼神，先知轻咳了一声：“没办法，他太狂暴了，囚徒一个人看管，总会有疏漏的时候。”

“为什么囚徒不出来？”萧良问。

“囚徒在看管【开膛手】。”先知回答道。

但萧良这次没有顺着他的话题结束，而是看向其他空置的桌椅。

“囚徒有理由不出来，那他们呢，主人格呢，为什么不出来？”

魔术师将温热的手放在萧良的背上，企图安抚他的情绪。

面具下的眼神带着复杂，无法解读的情绪。

先知朝向萧良的方向，眼罩上的金纹闪烁出眼睛的纹路。

“上次来，我应该和你说过，目前的研究理论里，想要扩大体内污染储存量，就需要创造更多的人格。”

“当你看到其他人格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说明你身体吸纳了更多的污染，超出我们的承受范围，需要其他人出来帮你承担。”

先知一个个指向后面空置的位置，随后将指尖定格在黑雾最深处，手里多出来一把水枪，黑雾里面隐隐传来锁链的响动声。

“别担心【开膛手】的问题，我们会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