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周衍双眼猛的一缩的是，那个气泡里，端坐着一个白衣如雪的女人。

一个目光冷冽、如盯着一个死人一般的女人。

这个女人，自然是乾洛水。

而乾洛水身上的气息……

周衍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因为乾洛水此时的气息，是完全领悟了破天剑阵所有秘密之后的那种愉悦气息。

那种气息呈现出来的时候，周衍近乎于瞬间就感应到了，以至于周衍也有了一刹那的呆滞。

乾洛水这样的女人，真的很难以形容是什么女人，但是，此时，这必定是一个不善的女人。

因为哪怕是沉浸在那种极致的快感之中，乾洛水的眼眸也是如此之冷，冷得人心神颤栗，冷得人心痛。

周衍的心沉到了谷底。

还好的是，乾洛水此时没有进入永生九则之境，他周衍还有一丝苟活的机会。

不过，也仅仅，只是苟活的机会而已。

周衍怔然着，随即讪讪的笑了笑，道：“你，你来了。”

“我一直没有离去。”

乾洛水冷冰冰的说道。

“你也领悟了破天剑阵？这，这真是一件好事。”

“这剑阵，我领悟不全，我曾经进入过此地，得到了一些机缘。不过曾经是机缘巧合进入过。”

乾洛水倒是解释了一番。

周衍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乾洛水。

乾洛水如此好说话，这让周衍心中更是哇凉哇凉的。

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因为哪怕是以周衍的智慧，都无法推测她的喜怒哀乐，都无法对于这个女人的行动作出半点的计算。

“哦……”

周衍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今，他周衍可谓是取得了大机缘，还狠狠的干了这个紫微帝星第一奇女子，还对她进行采补性质的凌。辱……

这其中，结果如何，已经不用想。

周衍先前心态沉冷，反而镇定。

此时有着巨大的收获，一旦出去了之后，可谓是天高任鸟飞，可惜，现在撞上了这个女人，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现世报，来得快。

周衍能想到的，只有无尽苦笑的结果。

“你很有心机，手段也不错，还有大毅力。甚至于死成那样也能活过来这么快，真是一个出色的人才。”

乾洛水给出的评价，让周衍的心更是凉了一片。

“你应该很自豪你的智力？你应该很在乎你的修为？甚至，你应该对于你的某些肮脏之物很自豪？”

乾洛水再次冷声说道。

周衍的心一举低沉到了极致。

他忐忑的心情也渐渐的平复。